好不容易躲开程奕鸣，她怎么会主动往上凑。符媛儿呆呆看着那人的身影，大脑无法思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，怎么回事？”他问。闻言，严妍手里的面包差点掉桌上。

符媛儿坐在一间包厢里等，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，可她等到九点，却仍没有见到程子同的身影。他不屑的语气刺痛了她的心。

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，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程奕鸣点点头，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。

程奕鸣是不是沦落到强迫女人，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，程奕鸣真的很难伺候。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，有我在，什么都不用担心。”

他怒声低吼，眼眶却发红。符媛儿正好口渴，拿起酒杯一口喝下。